她伸手摸上衣柜,斟酌半晌,开口却又是旁的事情:“我改了律法,欺压女子者,斩。”
衣柜内没有回应。
谢臣年又说:“我打算改官制,允许女子入朝。”
还是没有回应。
谢臣年再也忍不住,伸手再度打开柜门。
衣柜内的人?一?脸平静,眼中古井无波,莫说的高兴,连一?份怒气都没有,好比一?拳打进棉花里?,白费力气。
顾一?瑟抬起头?,认真说道:“赵氏嫡出的人?都被你杀了干净,你做皇帝,不该想?想?后嗣的问题吗?立皇夫生孩子,你日日盯着我也是不成,我又不能给你生孩子。”
“没有杀尽,还有许多?藩王,到时过继即可。”谢臣年回答得有气无力。
而顾一?瑟只哦了一?声,再也没有回应。
谢臣年继续说:“无事不要出府了。”
顾一?瑟翻了白眼,伸手又将衣柜关了起来?,没有回应。
谢臣年看着柜门良久,最后,落寞离开。
衣柜里?坐了一?个晌午,顾一?瑟打开门,出来?时,浑身湿透了。如今,她连最后的自?由都没有了。
她觉得无趣,作为被控制者,她是有怨恨的。
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人?不能太好心,更不应该救小白脸。
谢臣年对?她的控制欲,愈发强了。
她沐浴换了身衣裳,去找长公主,作为母亲,也该管一?管女儿了。
然而,这个母亲不在家里?。
又出去鬼混了。
站在屋檐下,她在日头?上深吸了口气,她觉得这个家不算家了。
良久无言。
等?到天黑,长公主与陆氏结伴而归,两人?乍然见到顾一?瑟后都有些不自?在。
陆氏先开口,“顾姑娘有事寻殿下,我先有事去忙。”
她逃之夭夭,长公主轻咳一?声,“听门房说谢臣年来?了,你二人?又吵了?”
“没吵,她不让我出门罢了。”顾一?瑟意兴阑珊,浑身提不起力气,也没有说话?的想?法,简单一?句后,抬脚就走下台阶。
长公主有些懵,“她关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