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谢臣年也察觉不了顾一瑟的想法。
要权,她有。
要财,她有。
顾一瑟还要什么呢?
哪怕是真心,她也有。
谢臣年找不到原因?,身在高位,她只要动动嘴皮子,什么都?能得到。
她又问顾一瑟:“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呵,霸道总裁的口吻。顾一瑟自己笑了,瞥她一眼,说道:“我?要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办得到吗?”
她再度抬眼对上谢臣年,锋锐、沉稳、狠辣,这些名词都?属于?面前美丽的女人。
二十六岁的女子,不属于?年少,没有青涩,却有成熟的韵味。她与普通女人不同,她身上还有王者的气息。
王者,让人不敢抬首去对视。
谢臣年正襟危坐,周身散着帝王威仪,顾一瑟也意识到她的改变,但这些都?没有办法让她生起爱慕。
“我?办不到。”谢臣年轻言拒绝。
“可我?不爱你,我?不想与你在一起生活,我?敬佩你的才学与能力,这些只能是欣赏,而不是爱慕。”顾一瑟剖心解释,“你为何不能喜欢旁的女子。你说你办不到,同样?,我?也无法与你朝夕相?处。”
谢臣年凝着,脊背生起一层层虚汗,她问道:“你爱财,我?可以给你。你想要女孩子过上安康的生活,我?也可以办到。清安做不到的,我?都?做到了。”
“可你不是清安啊。我?勉强不了自己,一个人在心底扎根后就无法根除,我?如今闭上眼睛都?是她的模样?。谢臣年,你为何不早来呢。”顾一瑟痛心,“我?心中有她,你也可以勉强我?,这样?,我?与周皇后无异。”
一句话彻底击碎谢臣年为自己打造的希望之屋。
谢臣年痴痴地看着她,“没有清安,你也不愿吗?”
“她死了,我?活着,但我?心中有她。或许十年后我?会?忘了,重?新去喜欢旁人但。但那是将来,眼下,我?不会?。”顾一瑟屏息凝神,正视面前的女帝:“废帝于?政治上是个明君,可他?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陛下,我?希望你莫要重?蹈覆辙。”
她的语气很轻,却叫人心底生寒。
谢臣年面无表情,久久无言。
顾一瑟拿起筷子继续吃饭,气氛微妙,她没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