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成全,而是无奈。
参悟几分,便只能放手。若不放手,等待的便是动?荡。
甚至颠覆朝堂。
聪明人都会放手。
回到家里?,月上梢头,行囊都已收拾得差不多了,顾一瑟看都不看一眼,横竖有人安排。
她洗过澡,痛快地吃了晚饭,然后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姿态懒散不文雅。
清安没有说?她,而是选择与她并肩躺下,一道望着屋顶。
“顾一瑟,我们养几个孩子。”
“不养,我自?己都是个大孩子。”
“那……”清安迟疑,顾一瑟靠着她的肩膀,逐渐挪了过来,贴着她的肌肤,她高兴道:“我养你们。”
顾一瑟皱眉,反驳她:“我自?己能养活自?己,不需要你养,又?不是孩子,需要你养什么。我可以养活自?己,让你无后顾之忧。”
顾一瑟说?的振振有词,似乎脱离了‘吃软饭’的境界,细细一想,她的底姿都是清安给的。
甚至她的衣裳与吃食的来源,都是清安的铺子。
还是吃软饭。
顾一瑟没想到这么多,清安想到,却与她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