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啊。”顾一瑟惊叹,“哪日走?”
“明日,粮草午后就?走了。”清安说?道。
军马未动?,粮草先行。
顾一瑟加快速度,匆匆忙忙换了衣裳,拉着清安就?要入宫。
清安无奈:“这回知晓急了。”
“你又?没说?明日走。”顾一瑟慌慌忙忙。
清安挑眉:“谁像你谁到午时才?起来。”
两人登上马车,车夫一甩马鞭,悠悠地朝宫内驶去。
入宫后换了宫车,一路朝慈安宫而去。
太后久候多时,备了锅子,顾一瑟坐下后长叹一口气,太后看着她,目光复杂。
顾一瑟如常般拿起筷子,清安却悄悄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婆媳二人。
眼看着殿门关上,太后先开口:“顾一瑟,你想好了吗?”
顾一瑟微顿:“想好了,我与陛下谈过了,她愿意让我走。”
谢臣年败给了自?己的心,她做不到暴君所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谢臣年得了朝堂,得了帝位,却无法顺心。
清安失去了帝位,甘愿去南撒,自?己亦甘愿一路跟着她,不离不弃。
太后失落,“走了,可还回来。”
“不回来了,再回来,陛下再动?杀心该如何?是好,你放心,我安定后会给你写信的,报平安。”顾一瑟含笑,扭头看着太后,微笑道:“也该轮到我享受了。”
太后不语,眼眶微红,唇角微弯了弯,“眼下的局势,已然很好,该满足了。”
“太后。”顾一瑟轻唤一声,放下筷子,“你若想我,我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