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现在顾望白尽管摸到了薛舒予,但她的声音还是颤抖不已,“我心好慌……”
她握住薛舒予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将自己慌乱的心跳传到薛舒予掌心。
她的心脏砰砰乱跳,就像一只被猎人捉到挣扎不休的兔子。
“……好难受……”
顾望白靠在薛舒予肩头,喘息急促而紊乱,很快将低微的声音吞没。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惶恐不安,虽然刚刚不过一场梦,但她感觉就像薛舒予马上就要真的消散了一样。梦中的声音、场景、甚至是怀抱感都异常真实,真实到让她根本无法优先考虑这只是一场梦境。
她甚至能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失去薛舒予了。
这种感觉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恐惧。
“别怕。”薛舒予揉了揉顾望白的心口,她从来没见过顾望白的心跳这么乱这么快,就像眼看着再快就要直接停跳一样,“现在好些了么?”
“舒予……”顾望白艰难地叫出了薛舒予的名字,她紧紧拉着薛舒予的衣襟,声音越发颤抖,“我以为……我就要失去你了……”
“你在想什么呢?”薛舒予勉强笑着,“你看我很像能死在你前面的么?”
顾望白摇了摇头。
“不像就对了。”薛舒予想要收回手,不过顾望白伸出手,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还是好难受……舒予,能不能……”
顾望白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
她的脸色确实是很难受的样子,满头都是汗,唇色发乌,比之前看着更要危险。看得薛舒予心头一酸,又轻轻替她揉了一会儿:“还难受么?”
“好些了。”顾望白低喘着,抓着薛舒予的手,声音微弱,“舒予,你能……一直在我身边么?”
“当然,我的主人。”薛舒予眨了眨眼睛,“我很愿意。”
“真的……么?”
顾望白定定看着薛舒予,她刚想说薛舒予以后便是薛家的孩子。不管是薛长钧的女儿还是温洛夫人的女儿,这样的背景足够让人惊叹。
她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珠宝设计师而已,她没有办法给薛舒予那样的背景和地位,而不管是温洛夫人,或者是薛长钧,都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