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疼的话,我以后天天给你换药。”
“今天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薛舒予将这个话题岔了开来,握住了顾望白的手,只觉得顾望白手心中满是冷汗,但她还是假装没察觉,拉着顾望白就要往卧室走。
顺带把那特别擅长窥视和模仿的小白猫关到了门外。
“望白。”薛舒予开了灯,突然叫住了正要钻到被子里的顾望白,“你很热么?”
“还……还好。”
“你的后背都湿透了,洗洗再睡吧。”薛舒予从衣柜里面抽出了一条睡裙,递给顾望白,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今天晚上别想那种事情了。我感觉我这一段时间可能没法满足你了。”
顾望白勉强笑笑:“如果你想要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奉陪。”
“少贫嘴了。”薛舒予躺回了床上,拿过床头的一本书来看,“快去快回,我等你一起睡。”
目送着顾望白离去,薛舒予就像突然苏醒的凶兽一样撕开了刚刚被包扎好手臂上的纱布,露出了一截白皙的手臂。手臂上原本的纵横刀口丝毫不见,就连被何夫人用指甲划出来的血印都荡然无存。
根本没有任何伤口,就像白天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薛舒予足足盯着手臂看了好几秒,一度怀疑她眼睛出了问题,旋即她看向另一条没有受伤的手臂,又抓起手机看了看保留伤痕证据的单子和照片。上面的名字和手臂都是她的。
但现在这条白天还被缝了好多针的手臂现在完好无损,谁出去谁能信?
可事实就这么呈现在薛舒予眼前,根本由不得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