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顾望白心底一闪而过，不过很快被她否决。如果能化为人形的话，她在与魔犬对峙的时候妖身并不是最佳选择。或许是因为灵魂受损让她无法成功化为人形。
“以后我叫你舒予好了。”虽然薛舒予没什么关于人类的记忆，不过先从原本的名字开始熟悉总是没错的。
可白狐眨了眨眼睛，爪子不情愿地扒拉了一下，表示反对。
“不喜欢这个名字么？”顾望白讶然。
白狐就像听懂了顾望白的话一样，点了点头。
“你能听懂我的话？”顾望白没忍住问了一句。
白狐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用毛茸茸的大尾巴对着顾望白，尾巴上的绒毛轻轻颤动。顾望白有些哭笑不得，她不太清楚这是正面回答还是恩准她摸一下这条诱人的尾巴。
总之上去轻轻摸一下绝对没错了，顾望白试着碰了一下，不过薛舒予并没有像刚刚那样对她又抓又咬，而是徐徐摇了起来，像是示意继续。
“那你……会说话么？”
整个过程白狐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也许是被摸得舒服了，它小小的身体都快蜷缩成了一个白团子，格外可爱。
就在这时顾望白问出了这个问题。
白狐正被摸得舒服，突然听见这个问题，猛地转过头来。顾望白看白狐的反应，心中隐隐泛起了希望，她紧紧盯住了白狐的唇吻，白狐爬了起来，凑近她的耳朵，一瞬间顾望白以为薛舒予要对她说些什么，就算一句没什么意义的话也好，但她等了许久，只觉得耳垂传来微微的隐痛，温热和湿润的柔软触感柔和地将她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