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义正言辞,慷慨凛然。
其余客卿与长老闻言也觉如此。如若这钟鸣恩将仇报,那就太不知好歹了。
莫无虑看着这群自傲得上了天的家臣,心中嗤笑,喝骂道:
“你们这群蠢货,还指望着与你们有灭门之仇的人,对你们感恩戴德?当初要不是各大氏族与朝中大员不想被人认为是忘恩负义之辈,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才不得已联名上书,请求皇上开恩,这才免了那孽子钟鸣的死罪!”
“如若,钟鸣获得自由,甚至摆脱了罗睺控制来到盛京,那才将会是天大的麻烦!钟楚河的余党还没有完全泯灭。朝中也还有钟楚河的旧人。如若那孽子借势。你们说,他最想除之而后快的人都会是谁?”
“是你们这一个个自以为是的皓首匹夫!”
众人见莫无虑发怒,皆不在言语。
“那族长有何先见?”莫无情阴骘的问道。
要说场中,谁是最想除掉钟鸣的人,那么非莫无情莫属了。因为他怕啊,当初谁都知道自己与钟楚河走的近,也是谁都知道自己是第一个出卖钟楚河的人。这等死仇,不共戴天。
莫无虑沉吟片刻。
“今日,从宰辅府传来一则消息。”
“周文若?”众人皆惊。莫氏向来与宰辅府来往不深。盖因,莫氏一直以罗睺编外势力自居。其家族子弟,但凡武境精深者,基本都在罗睺各处任职。更何况,如今莫无虑的儿子莫三缄不仅是洛阳白黄黑的徒弟,还是罗睺魔主的记名弟子。
有着这层关系在,纵然是权倾朝野的宰辅府,莫氏也是无惧。
“不知周文若说了什么?”莫无情小心问道。
莫无虑眼睛半阖,透射出危芒。
“应天府恐怕参与了这其中!”
“什么!”一时之间众人皆惊!
应天府啊!北周的二器之一,与罗睺共为皇朝基石。在某种程度上,其比罗睺更加危险,只因其比罗睺更加神秘。罗睺经过多年,其内部结构已大致为各大宗族所明晰。但是对于应天府,纵使自大齐灭亡、北周建立至今。也没人能看得透彻与摸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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