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重诲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看大的孩子,心里有些发凉,“这事你可不能胡来,你爹那个性子我是知道的,要被他知道,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李从荣看着安重诲,“不让爹知道不就好了,张家不是都在你手里么,张氏这个孩子就算生了,也是抱给淑妃,不过是凭白给她人做嫁衣,她也捞不着什么好,只要多给张家些钱财,再许诺给张氏些好处,她敢不就范。”
安重诲已经让李从荣快吓疯了,“这,这怎么使的。”
“怎么使不得,不过一副打胎药的事。”
安重诲还想再劝,“你爹这个年龄了,就算张氏此时生个皇子,也不顶用了,你何必再冒这个风险。”
“可爹到现在都不曾立我为太子!”李从荣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拉着安重诲,“安叔,咱们没有退路。”
安重诲看着李从荣,犹豫地点了下头。
张宫人在院中干完活,觉得有点累,就扶着腰回自己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