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枳甚至觉得很神奇。
难道她对情绪的感知能力,已经越过了表象,参悟到触摸不到的,宇宙终极的虚无哲学奥义层面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新同桌……今天一天都没和她主动说过话,嘴角平得连鱼都不乐意上勾的原因。
这股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体育课。
岑枳是周二才来的,周一的体育课幸运错过。
她今天穿的是球鞋和运动校服套装。
球鞋不是新的,却被刷得很干净。鞋带系得松,她不用重新绑,就能把脚塞进去。
(14)班女生很少,岑枳站在最前排,低头看着岑景川替她系的蝴蝶结。
“来来来,先做下热身运动。”体育老师拍了拍掌,让他们集中注意,“待会儿男生1000,女生800,不方便跑的提前给我请假啊。”
岑枳一愣,缓缓抬起脑袋,看向左手边的党夏:“八、八百?”
党夏看着她迷茫中带着震惊的小脸,笑得不行:“对哦,你礼拜一不在,戴老师周一就通知了,这节课得跑。”
“老师我大姨妈来了!”有女生举手。
“行,”体育老师很爽快,“下节课补上。”
“你说我下节课还来大姨妈行不行?”女生小声问她朋友。
“你这就失血过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