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爹就算了,但是这个重视要摆出来嘛。老蛇头心里酸溜溜的想着。
“老头,你睁大眼睛看看,我这是光明正大,抓药。”沈默没好气的道。就他这气质,那像贼了。
一听抓药,老蛇头顾不上酸了,忙急道:“这是怎么了,那里不舒服?”不然一大晚上还跑来抓药,但是不应该呀,这些年这家伙身子早就调养的差不多了,听那脉搏可比牛还要壮实实好几倍呢。
难道是受伤了,当下老蛇头急的就要上前查看。
还没动作,沈默就先交待了:“没有,是我大妹。”
老蛇头松了口气,又提气问道:“什么情况?”
“脉弦,舌暗苔薄。右耳鼓膜严重破损,伴有炎症,听骨脚呈凸状。有血瘀、气滞,进而引起耳鸣失聪。”
老蛇头先是皱了下眉,又满意的点点头,自家徒弟的本事没的说,他可是从人小就《汤头歌》《素问十则》《方剂》
一点点磨出来的,更何况这孩子天资吓人,举一反三不在话下,时常还能提出不少发人深省,新颖大胆新路子,且还行之有效。
他这个师傅现今也没有什么好教他的了,发过来大多时候还因他受益非浅。
可惜,若不是如今形势不好,中医式微,杏林中只怕早已闻名。
老蛇头回过神来,也没有问丁点大小屁孩怎么伤的这么重。而是和人讨论了几句开方,以及接下来打算如何治疗。
“行了,你心里有数就行,药抓好了,就早点回去还要熬药呢。”这一忙还要忙半天,明天开始村里可是要双抢了。身体现在是好了,但底子在那里,少不得多注意。
少年人,还是不靠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