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沈默当然也看到了,他也不是滋味。要知道他们家老二打小就是个嘴紧的,第一次和人这么快聊在一起,还聊的怪高兴的样子。
所以沈默直接上前插话道:“伸手。”这么个钢筋铁骨,硬邦邦心的人那需要顾忌着顾忌那。
正和刚考进军校的小后辈聊着怎么训练局部肌肉发力的魏阎回过神来,叹了口气,摇头,“不用了,我身体什么情况心里有数。”
他是真觉的没有必要。
小侄女那是毒,尚且还有拔除的希望,而他这腿,坏死的神经却是没有希望的了。
“你是医生吗?还心里有数,伸手。”沈默又重申一遍,“麻利点,还是不是男人。”磨磨唧唧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看这个人怪不顺眼的。
这是什么话,魏阎眯着眼睛看向面前的沈医生,麻利的伸了手,他当然是男人。
只叫边上魏时恒看的牙疼,要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小叔,之前他还需要憋这么久,琢磨来琢磨去的嘛。
直到沈默给人把了脉,又围着人敲敲打打后,吐出两个字:“能治。”
安静片刻,才听到魏时恒声音变调的叫道:“你说什么?”
而这时另一边,殷老院里。
阔别数十年,两父子坐在一处。沈大材拒绝了小叔小婶的陪伴,就连自家媳妇,也让人领着孩子们出去逛去了。
他想自己面对这个人,处理这些操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