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位置就来了一个天翻地覆变。
褚晨在下面，陆尧居高临下看着她，手掌紧紧扼住了她的手腕。
看着她，声音低哑却又带着一丝清醒疏离。
“你从一始就打算看到我为你俯首称臣的样子，你带着无辜一张面孔，把我当成了你袋子里面的猎物，看似温和无害，你就是要折磨我，看到我为你欲罢不能的样子，你想要不就是这个吗。”
褚晨：“你误会我了……我没有这么想过……”
陆尧透露微微低下。
“不，你不是没有想过，你只是料定了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的试探着我底线。”
褚晨：“……”
黑暗可以把人的情绪无限放大，褚晨现在感觉陆尧似乎跟白天那个有些不一样了。
陆尧低下头，高挺的鼻梁在褚晨的脖颈周围轻触着。
她的味道很香，除却了沐浴露的味道，还带着一股天然的属于她味道体香。
这种味道，很熟悉。
在很多年前，那些迷乱而又把控不住的夜晚她也是这样直接而羞涩的把自己呈现在他眼前。
陆尧脑海里始冒出了一幕幕画面。
一阵热血从下腹直接传递到了大脑神经中。
陆尧咬了一下褚晨的耳朵。
她敏感颤抖了一下自己身体。
陆尧从喉咙间溢出了一丝轻笑，手掌直接移到了褚晨的腰间，轻轻波动，浴袍间的带子就那样松垮了下来。
褚晨像是脑海中忽然清醒了一般，她反握住了陆尧的手腕，似有千言万语一般。
“陆尧……”
陆尧滚烫的气息悉数的喷洒到了褚晨的耳朵里面。
她的耳朵是极为敏感部位，此刻感觉整个人都犹如漂浮在云端一般。
陆尧呼吸有些沉，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把手从褚晨的身上移开了。
淡道：“你还是对我有点防备意识比较好，以后这样投怀送抱的事情，少做。我是个男人，而且，”顿了一下，补充道：“还是个对你有所企图的男人。”
褚晨感觉自己现在脑袋顶上都在冒着热气。
这与陆尧平日里高冷禁欲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这个样子……像极了当年的……
床上陆尧是格外霸道，却又格外热情，似乎要把平日里面的假面通通撕掉，只有在她面前，才是那个真正的。
褚晨看着面前这个陆尧，忽然又觉得自己十恶不赦。
果不是自己，陆尧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在对自己惩罚同时，也同样的惩罚了陆尧。
陆尧与她微微的隔了一些距离，道：“起来吧。”
褚晨没有动，还在原地躺着。
黑暗中，陆尧挑起眉毛。
“……你这是在做什么？不准备起来了？”
褚晨虽然看不清陆尧的脸孔，但是知道自己在与眸子对视。
她轻声的道：“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当初会骗你而走吗？”
陆尧默。
很久后，声音低沉。
“果你想说，你自然会说。果你不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时间总会让真相一点点的出现。我就算逼你，你也不会告诉我。”
褚晨缓缓轻声道：“我回来了，就是打算面对这一切，所以这么久过去了，我也不打算对你继续隐瞒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