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走上前,看着兔爷和?杜班,故意面露疑惑,“杜、杜大师?”
“你、你是……哪位?”
杜班此刻也有些?狼狈,他刚被兔爷嘲讽过?,加上几个保镖的拉扯,衣服皱巴巴的,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
他在自?己那些?客人面前都自?称是大师,还从没遇到过?在自?己狼狈不?堪的时候被人撞见。再加上,陆离看着斯斯文文,礼貌地称呼自?己为“杜大师”的时候,他非但没有在别的客人面前高人一等的感觉,甚至感觉到了无比难堪。
陆离笑着解释,“我是刚才在微信上和?您联系过?的,正好,我在这附近有个局,所以过?来得快。”
“那你来的挺快……”
杜班露出尴尬的神色,他原本是计划到酒吧外面详谈,先收取一大笔订金来填补赌债的窟窿,等收取尾款的时候还能再赚一笔,没想到对方?来的这么快,不?但进来了,还目睹了他被打压的这些?画面。
事已至此,杜班破罐子破摔,他抚平自?己皱巴巴的衣领,“你求的事情我都能办到,但是要收取六十五万的订金。”
六十五万。
比他欠下的赌债还要多出十万,这十万是他最近这段时间的花费。
兔爷站在一旁,挑了挑眉,眼?前这一幕总归是有点?荒唐。前脚欠下高额赌债的人,却在现场露出了趾高气?昂的一面,甚至营造出了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感觉,这种反差的荒唐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笑出声。
不?过?他也不?会同情心泛滥到出声提醒,毕竟对方?欠的赌债,是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