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秦观朱,放她在床上。魏听风褪去衣裳,秦观朱就看见他半身纵横的新伤,有些浅,有些很深,不知道哪一处险些要了他的命。
秦观朱轻咬起唇,别过眼睛去不再看。
火热灼烫的胸膛压下,秦观朱闻见他身上的汗气,两人肌肤相亲,紧紧贴在一起。
魏听风拢着她的下巴,正过脸来与她相望,“我错了,好不?”
他拿着她的手,往新长好得伤口上凑,这小心思落在秦观朱眼里,到底有些孩子气。
她手指柔软温凉,轻轻抚摸过那些新肉,“哪有人会像你,连自己都不疼惜的?”
魏听风一下松开笑容,低声道:“痒。”
他五官生得英俊,藏着沉默的锋芒,可若是一笑,这锋芒就似剥开了刃,徒留下一片明亮与疏朗。
他眼中始终怀有赤忱得、近乎天真的光,必须是经过沉渊涤荡打磨过的明玉,才会有这样的光亮。秦观朱抱着他,就像贴近一团火,火焰在跳动着,鲜活又温暖。
粗长硬挺的阳物几乎是有些凶狠地顶送了进去,秦观朱咬唇仰起后颈,泛红的肌肤起了一层薄汗,在晦暗朦胧的灯火当中,ru肉上漾着淫艳的水光,越发显出欲态了。
魏听风整根埋入,直挺挺插得秦观朱有些喘不上气。他半抽出身,又一寸一寸往里挺送,坚硬灼热的xing • qi每次都磨得她阵阵战栗。
秦观朱细细shen • yin起来,指甲块要嵌进魏听风的背中,“别,别……啊……”
细长的双腿缠住他的身子,秦观朱难能受住这等折磨,口中央着让他停一停,偏魏听风趁势不饶,贴到她耳边咂弄吮吻,舔得耳朵湿濡濡的,腰际更软得不像话了。
他抱着秦观朱侧躺下,将她全部纳进怀中,雪白的背贴着坚实的胸膛,秦观朱阖上眼,任他的唇在自己的脸颊、颈间游走。
男人铁一般的手臂箍在雪ru上,勒得没了形状,肥白滑腻的ru肉仿佛要满溢出来。他揽起她一条腿,展露的交合处淫液黏连,湿得一塌糊涂,他直cào入深处,挺送得越发生猛。
秦观朱浑身软麻,脑海中浑浑噩噩的,能感觉到的除了魏听风,还是魏听风,哪里还顾得其他,只随了性子吟叫不休。
“啊,唔……”
激昂的快意浪潮汹涌,秦观朱眼睛失神,深深浅浅地喘息起来,穴中阵阵收缩缠吞,一股热流淋漓乱淌。
怀中的人欢愉至极,连shen • yin声都变了调子,魏听风停下律动,放她凌乱地喘息着,一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你是我的女人。”魏听风声音低哑,混着些许颤抖,“成碧,我想一辈子对你好。换了谁来,我都不甘心。”
倘若他当真放芭溜妻棱玐贰欺,手,秦观朱的好就会属于另外一个人,怎么想,他都不甘心。
秦观朱轻笑起来,眼色慵懒迷离,反手抚了抚魏听风的脸颊,他也贴过来若有似无地蹭了一下。
秦观朱道:“好,我是你的。”
魏听风想她想得狠,如此来回折腾不知多久,才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秦观朱骨头酸软,连说话都提不起半分力气,到最后也只好任他摆弄尽兴。
情爱过后,魏听风很快睡了过去。他身上带伤,几日几夜不见好好休息,如今抱着秦观朱才能安心酣睡。
秦观朱也昏昏沉沉的,手指抚摸上他高挺的鼻梁,若有所思地想着事情。
不多时,她似想起甚么,从枕下摸出来一串红绳铃铛。这是她与知意一同编得,也是她欠魏听风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