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哪里怪异,就是感?觉奇怪,元乔的语气里透着不寻常,与从前一样似要压制她一般。于?朝政上,她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傀儡皇帝,相反,她手?中的权势几乎可与元乔抗衡。她若意思坚决,元乔也耐何不得。
可这样一来,她与元乔就渐行渐远,更别提爱慕。
皇帝满是踌躇犹豫,伺候她的孤鹜也感?应出来:“此事大长公主的说法?并没有说服力,相反似是故意与陛下反着来。”
“她在试探朕?”元莞黯淡的眸子里亮起一阵光彩,唇角抿得很紧,眼中的希望就连孤鹜也看得很清楚。
孤鹜不知皇帝为何又突然开心起来,点滴的话就可影响她的情绪,他茫然道:“可是大长公主为何要试探陛下,您为君、她为臣,只有您试探,无?臣试探君的道理。”
元莞想想也是,元乔试探她做什么?
试探她可听话?她听话与否,不该用大事来衡量,元乔没有霸权的野心,更懂得分寸,不会用演练的大事来试探,她摇首否认自己的想法?。
皇帝神色凄楚,令孤鹜不忍,“此事陛下如何想,演练一事是否继续?”
“不可操之?过急,朕且想想。”元莞一时拿不定?主意,摆手?吩咐孤鹜退下,自己走回殿内,找出那只坏了的傀儡娃娃,点点它的脑袋,想起元乔待她温柔之?色,心又开始摇摆不定?。
她要做好皇帝,自然要先壮大自己的势力,元乔忽而调转方向,让她极难做事。
苏闻还在等着她的答复,不能再拖延下去,她令人?去传苏闻过来,也可听听魏律的意思。
旨意一出后,元乔就知晓了,她未曾回政事堂,直接回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