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暨?”元莞略有些吃惊,不大肯定道:“周暨太过软弱,怕是不可。”之前曾是知州知任兼任,后?来又恐地方?揽权过甚,才调用?官员,且为各路负责军务治安,周暨的性子有些艰难。
元乔淡淡一笑:“周暨软弱不假,可骨子里透着坚韧,遇大事也可锻炼一番。”
元莞道:“你是皇帝,你自有权力。”
“你莫要小看她,且苏英的性子也不软,她二人相得益彰。”元乔道。
“哦?你怎地不说她二人琴瑟和鸣,夫妻恩爱?”元莞直接了当地开口?,她好歹做了几年?皇帝,对弦外之音听?得清楚。她将奏疏塞到?元乔的手里:“你是觉得周暨对我并未死心,才将她调走?”
元乔面色发?烫,感觉元莞的目光带着刺,刺得面上发?疼,她无法从容应对,索性不言语。
元莞嗤笑:“怎地不说话了?被拆穿了,无地自容?”
“嗯。”元乔应了一声,再无它言,气得元莞想直接离去,想想元乔又多了一劣性,道:“我对周暨无那?样的感情,若有,当初也不会任由你废她。”
元乔象征性点点头:“江南东路比起其他?地方?要好上些许,周暨过去,又有地方?知州辅佐,不会生事。且我有意重用?些许女官,她若能胜任,想必也可大力推行此举。”
“陛下说法很冠冕堂皇,我竟想不出?话来应对。”元莞忍不住瞪她一眼?,见她高洁温婉之色,也不知她的心思竟变化得这么快。
元莞的嘴巴坏都?用?在了元乔身上,令元乔也是无奈,“你不能同我好好说话?”
“你若对我好,我自然同你好好说话。你利用?我、废我帝位,我为何?要同你好好说话。”元莞惯来直言,也不去顾忌元乔的心思,她自愿来找晦气的。
元乔下意识不再说了,就算是说到?天明,也是说不过她的。
江南东路安抚使的人选没?有用?魏律的人,元乔直接任用?周暨,等周暨回来再下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