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记得,早春泛舟那次,她亦在。”元莞随口道,她躺下?来,觉得手臂很舒服,就不想再动了。
元乔看过去,见?她肆意舒服,就没有再说这件事?,反道:“令太医来看看,若是疼得紧,就去试试药浴。”
“不必了。”元莞不愿承其情,从榻上?坐起身,问起今日可有要紧的?事?。
这就要说回政事?了,元乔道:“魏律问过江南东路安抚使的?事?,我道选周暨,他并未再说话了。”
元乔历来是果断之人,不会因旁的?事?而分心?,她早有决策,辅政与为帝,都很适合她。元莞坐直身子?,静静地看着她,数日来两人几乎同寝同食,她懂元乔筹谋与心?机。
她知晓,元乔不亚于先帝,甚至给大宋带来的?功绩,远超先帝。
这点?,她自叹不如。
良久后,她终于出声:“你若信我,便让我出宫,择府而住。”
“为、为何?”元乔唇角的?笑意凝固,两年了,为何要突然出宫?她几乎按耐不住情绪,斟酌道:“与县主、她有关?吗?”
“没有。”元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