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他不见得?是要帮助她,而是设套,拉她下水。
陈砚能查到?的事,她的人也查到?了,因?此她才更加觉得?此事有古怪。
元莞的话,与陈砚查到?的相似,可见她并非是被动的。元乔也放下心来,“不若你自己?去查?”
“你就这般放心?”元莞不确信道,此事牵连甚大,有朝臣,亦有禁军。
元乔摇首道:“那些朝臣与禁军于你而言,并不陌生,他们如何处置,不如你自己?来定,我若插手,事情就变大了,且朝臣都盯着,我不愿给你添麻烦。”
元莞动心了,那些朝臣与禁军曾是她的人,虽说笨了些,可好歹有些忠心,她叹道:“我想查出是何人所为,自然按律法处置的。”
废帝后?,除去心腹外,几乎不与朝臣接触,就连苏闻魏律都未曾见过一面,可见她确实无揽权的心思,只留自保的能力,但并不代表她就会?任人践踏。
且她并非软弱的性子,欺上?门来,总要还手的。
元乔则道:“我将陈砚给你。”
“陈砚给我?”元莞震惊,陈砚是她的心腹,这么多年?来办事妥贴,虽说孤鹜在御前当?值,可远比不上?陈砚。
“他在宫外办事,宫内的事知?之甚少,反不如孤鹜。或许我信任孤鹜,是不当?之举。可我之前试探过孤鹜,他办事认真,对你且有心,他居此职,我便信了。但我是皇帝,并非是痴傻之人,不会?当?真信到?毫无保留。”元乔将内心话都说了出来,走到?今日,太过出乎意料了。
元乔复又?沉着冷静,元莞冷漠道:“你信不信他,与我无关,孤鹜对我,不过是旧主之情,再者?宫里的人昨日和?今日的主子都会?不同,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她在宫里多年?,见得?太多,对孤鹜的变化也没有惊讶,且她很欣慰,留着命在,计较旁的也没有用处。
孤鹜或许说是两头?草,可之前他在元乔手中办过差,知?晓元乔的性子,不会?跟错人。
“陈砚不会?违背你的意思,你可放心。”元乔安慰她。
元莞并未再说什么,答应道:“待查出后?,陈砚就还你。”
元乔淡淡一笑,元莞很聪慧,知?晓轻重缓急,不会?因?赌气而拒绝她的好意。
她成熟很多。
皇帝因?病罢朝多日,但朝臣求见,都会?得?到?召见,两府三司都在有条不紊地运转,赈灾一事安也在进行,临安城内又?恢复平静,豫王也恢复往日行径,宴饮、舞姬、纳妾,都未曾遗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