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乔默然接受,元莞反感?觉不到痛快,心中郁结,瞪了她两眼?。元乔饮了杯清水,冲散口?中苦涩,看向她:“吃了怎地还是愁眉不展?”
“你要听?书吗?”元莞抓准机会,元乔心情不错,此时应该会听?书的。
她想得极美,元乔不愿令她如愿以偿,正经地摇头拒绝:“怕是不得空,你若将这些?都?处理了,或许就有时间?听?书。”
案上积累了几摞奏疏,光是看一看,就觉得头疼。元莞急着出宫,也?不顾及元乔有没有激她,顺手拿起最上层的奏疏翻开看。
元乔在侧弯了弯唇角,起身往殿内走?去,外殿的事就放心地交给元莞。
至晚间?的时候,元莞都?没有处理完,泄气地离殿而去,又甩给元乔。
反复两日后,元乔开始召见朝臣,商议城防军的事。
临安城分宫城和?外城,宫城守卫归属禁军三司,而外城则是城防军。
城防军又分各营,层层分属下去,都?有勋贵插手,掌控一军便是兵权,尤其是京军比起地方军更为有作用,天子脚下,不论什?么都?比地方强。
皇帝撑起病体,朝臣不敢懈怠,更不敢随意出声,自古哪个皇帝能容忍不忠的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