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莞不屑:“疼也是要看?情?况的,之前没人心?疼我,喊了也没有用,还会?遭人白眼。”
“你有理。”元乔重复说了一句,想起之前确实如此,就算喊疼刘氏也不会?理会?。
上过药后,元莞就彻底醒了,半搂住元乔:“我记住方才的事了。”
元乔不敢再推开她了,好笑道:“这有甚好记的,手臂的伤都不记,记这做甚?”
“手臂的伤是我咎由自取,这次是你害的,自然记着。”元莞振振有词,眼中夹杂着淡淡得意,白日?里的愁绪也跟着不见了。
“记着、记着,给你一本?账簿,从头至尾地记着。”元乔无奈应之,吩咐婢女去准备热水沐浴。
元莞不知悔悟,还点了点头:“陛下有此醒悟,也是好事。”
“莫要贫嘴,去沐浴。”元乔懒得再听她的胡话,再说下去又该不正经了。
“手伤了……”元莞蹙眉,看?着伤到的右手,顿觉头疼,想起什么事来又是一惊,元乔淡笑:“我帮你沐浴?”
“不要,我都未曾看?过你的,你怎可看?我的。”元莞顿时感觉吃亏,起身?乖乖去沐浴,免得被人有机可乘。
元乔摇首,她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想来也是,从小被当作皇帝来教养,性?子免不得霸道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元乔看?着她长大,知晓她本?性?是好的。以?前辅佐之际,就觉得她的性?子并?非骄奢,与同龄人相比是好的,如今相处多了,虽说嘴巴坏了些,爱逗弄人,可心?底依旧善良。
元莞匆匆沐浴,落霞不在,就不喜旁人近前,少不得弄湿了新换的衣服,湿透后黏在身?上。
元乔瞧见后少不得蹙眉,拉着她近前,道:“都湿透了,换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