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起身整理衣襟的人不觉奇怪,对着铜镜换了一身常服,见她?巴巴盯着不放,又红了耳尖,道?:“盯着我做甚?”
“你好看,才盯着不放,再者我去盯着旁人,你也是不肯的。”元莞坐在榻上不动,语气神色里都是哀怨。
元乔忙得每日歇息都近子时,说?上几句话?就睡着了,她?也不好不让人睡觉。
两人心思不同,元乔惦记着殿内的苏闻,元莞则不然,惦记着她?旁的不正经的事。
元乔睨她?一眼?,没?有多说?话?,匆匆离开。熟知元莞的性子,若多说?一句话?,元莞就会拦住她?不让走了。
剩下的人想起画卷的事,令孤鹜亲自去送到魏国长?公?主府,就道?陛下的意思,后面怎么做,就看元清自己的。
元乔离开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元莞无趣,去意欢处待了一晚上,听着聒噪的小人说?着‘鬼故事’。
除夕夜,城楼处放了许多烟火,站在阁楼上就能看到,火树银花恰是盛世。
意欢站在阁楼上徐徐不舍离去,宫宴早早地就散了,朝臣回府还能与家人再聚一宴,天寒地冻都会留在家里烤火。
看过烟火后,已近子时,她?带着人回宫,远远地在廊下看到一抹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