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莞坏笑,轻易间就将元乔撩拨得不行?,口中依旧不饶她:“方才还说白日不可,眼?下又这般自觉,不好、不好。”
不好不好四字让元乔无地?自容,若非手腕不得力,定抛开那些想法,她盯着?元莞:“那你松开我便是。”
难得有此机会,元莞怎会松开她,摇首不肯,复又亲了过去。
认真地?亲着?,元乔的味道顺着?微启的红唇而渗入,待两人赤诚相待时,又像干涸的鱼游入水间。
元乔矜持,将口中的呻嘤声吞回?咽喉,最大的声音也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事后,元莞当真出宫了,半夜醒来之际只有元乔一人。
摸了摸身侧的位置,已然凉得惊人,她猛地?醒悟过来,披了衣裳去找,若竹入殿,道她出宫,明日清晨就回?。
回?去当有要紧事,元乔安慰自己,脸色白得有些憔悴,若竹担忧,扶着?她回?榻躺好,想起什么事来,贴心道:“陛下要沐浴吗?”
“嗯。”元乔无力地?应了一声,若竹立即让人去安排,去寝殿取了换洗衣裳来。
沐浴过后,疲惫与困意都跟着?散去了,躺在方才元莞的一侧,脑海里想起她张扬而肆意的笑来,唇角不可察觉地?抿了抿,而后坐起身来,往垂拱殿而去。
她早过年少,不会患得患失,也知元莞答应过,就不会真的离开。
天上一轮孤月,散着?几颗星辰,照不亮眼?前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