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撩人,若在平时,元乔定?不会?这么做。
惯来只有元莞缠着她,没有她缠着元莞。
元莞心中打鼓,周暨的话?在她心里埋下阴影,废帝一事?太过深刻,纵元乔事?事?听她,可那些事?发生过,就无?法忘怀。
不知为何?,她有些踌躇。
“你今日为何?不悦?”元乔疑惑出声,联想她今日出宫同周暨见面,心里不安。
一人醉,一人清醒,说话?总是不大?方便。
元莞不想理会?她,将人带到榻上歇息,本想着离开,元乔拉着她不放:“你有何?不悦,为何?不愿同我说?”
“醉了就该好好歇着。”元莞叹息,脑海里繁杂如乱麻,理都不清。
朝堂乃至大?宋都趋于平静,无?乱事?可烦,想的事?情就更偏向于自己,好比周暨所说,废帝一事?后,她可能真的做到心无?旁骛。
望着元乔的醉态,终究产生一丝迷茫,她屈膝坐在榻沿,道?:“元乔,你可会?、心中可会?有旁人?”
问完就后悔了,元乔的做派不似周暨所言的那般。旧日种种,她亲身?经历过才知晓元乔的心,旁人哪里会?知晓。
元乔略有些迷糊,听到这句话?后笑了笑:“没有了。”
听到回话?,元莞回神,望着她痴痴的笑意心生懊恼,不管不顾道?:“你怎地知晓没有,将来的事?如何?能感应到?”
声音有些大?,惊得元乔睁大?了眼?睛,旋即撑着坐起了身?子,紧紧望着元菀,生怕她不翼而飞了。
“将来如何?不知晓,现在的事?、旧日的事?你不知晓吗?朝堂之上你有兵权、人脉,若我不可靠,你有与?我抗衡的能力。”
这番话?看似平常,与?一个帝王而言却是难得的退让。
谁愿意做到江山、皇权共享?
元莞默不作声,元乔顿时酒醒了,更多的是被吓醒的,眸色一沉,戳了戳元莞的脸颊,语气中多了几分忐忑:“你后悔了吗?”
元莞不作答,元乔心里愈发慌了,不知何?故怎地就后悔了,有些焦急,又不知如何?安慰哄说,追问一句:“你当真后悔了?”
两人之事?,先是元莞主动,再到元乔密谋朝堂之事?,都是你情我愿,没有强迫之说。
之前碍于朝堂不宁,聚少离多,元乔又是勤勉的性子,好不容易得了清净,本想日日安宁,莞菀的退却让她彻底陷入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