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隐约却绵密的铃声,此刻却如丧魂钟般,重重敲打在二人心上.
又是僵尸?
森冷的寒意,一点点爬上了二人脊梁!
聂白下意识地望了望天。
月光清冽,如谁淡淡的嘲讽,挂在天上。
有时可怖的难熬的,也许并非剧烈的痛楚,而是明知痛楚将来却还未来的,等待。
因为在等待中,还有希望,还有侥幸。
于是那未知的痛楚,就愈发显得沉重起来。
铃声一点点地逼近。
远处也随之出现了暗色的影。
方聂二人心里的一根弦,越绷越紧,越绷越紧,临到那影子终于在视野中清晰起来,绷到了极限,却啪的一声,断了。
“这是?”
如使足了劲,却打了一记空拳,方白羽也不由得怔忡起来。
“怎么就没想到,操控僵尸的是芦笙,哪来的铃声。”
聂白苦笑道:
“只是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赶尸人?”
越越湘水之西一带,常见这般的赶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