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君子剑法,没有怨气,因为...她已经剑如君子,心中没有了不平。
她的君子剑,没有杀气,因为君子是没有恨意的。
她的君子剑,没有软弱,因为她不再自弃自悔,自怨自艾。
...
似乎长久未曾止息的山风,随着这一场战斗的结束而止歇。
没有了风的呼啸和呜咽,暗淡的天色,显得更为凄清。
明明揽月妖姬一直步步紧逼,占尽上风,但最终,却是聂白的银钩,插入了揽月妖姬的小腹之中。
“为什么...”
揽月妖姬不可置信地缓缓低头,看了看腹部没入的银钩,又抬头看了看聂白的脸。
刺青与剧痛交织在脸上,伴着那笑容滑稽地扭曲着。
“明明...”
聂白摇了摇头,沙哑地回答道:
“你的心乱了,剑法便乱了。不是我胜了你,是你的怨愤与仇恨不甘胜了你。”
“哈...”
揽月妖姬轻轻笑了笑,却咳出一大口鲜血,宫阙剑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