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你师妹问了你家所在,便已赶往西岭,说不定...他尚在等你。张兄,你不如速速启程,快马加鞭,说不定还能赶得上。”
张本煜淡淡一笑:
“罢了,内子与我同行,经不起颠簸。”
沈世一怔,想起日间在他身旁的女子,此时方知是他的妻子。
“沈兄可知,戴经略找我究竟有何事?”
张本煜又问道。
“应该是与当年之事有关。”
沈世道:
“他说,若是别人倒罢了,但你是张若均的儿子,你一定得知道真相。”
难道,他知道当年害爹爹的人是谁?
张本煜心中一紧。
“其实我也问过他,毕竟义父这辈子过得太过郁郁。”
沈世笑了笑,道:
“但他不愿告诉我。他说此事与我无关,义父死得安心便足矣,我不该再被前事所困。我觉得他说得对!”
“难道他就不怕我被前事所困?”
张本煜不解:
“只因为我是张本煜的儿子?”
“不是,他说因为你已在局中,唯有真相,方能解你出局。”
沈世安慰地拍拍他肩膀。
张本煜无奈,心中仍是不解。
根据之前自己所知,戴经略是与爹爹往来最少的人,为何他反而能知道真相?
真相...究竟又是什么呢?
回西岭的路上,想着回去后便能与张本煜一起在家中过年,甄玉秀便暗暗欢喜。
一路上,她只问张本煜西岭过年有何风俗,又问些家中具体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