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真是太天真了!”
“若如先生所说,此事极为隐秘,那么咸阳王为何会疑心到我爹爹身上?”
张本煜颦眉问道。
戴宗摇摇头道:
“当中缘故,我也不清楚,我猜应该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谁?”
王遇春听到此处,腾地站起来:
“甄士隐!一定是甄士隐,他是都督身旁的书童,与都督关系最近。”
“甄士隐!”
戴宗记起这个名字,奇道:
“他不是之前在江南贪墨案中,被杀的那个姑苏织造么?怎么,难道...他就是当年都督身边的书童?”
“不错!都督死后,他便去考了功名,竟然也让他一路扶摇直上,当上了姑苏织造。”
王遇春越想越觉得自己所说有理,道:
“你说说,他若不是攀上了欧阳修,如何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