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下已定,皇上起身于兵马,你倒休提那前朝故事,如今时势不比当日,当今圣上也不比那文弱皇帝。你一意相拦,当我这腰牌斩不得你吗?”
着,他一提缰绳,就欲冲入。
魏华龄伸手一握辔头,就要牵那马匹。
付乘风鞭子一挥,就向他腕上抽去。他虽年轻,已艺成多年,当此乱世,久经磨励,这一鞭风声呼呼,竟是痛手。
魏华龄也没想到这面相斯文的年轻人果敢如此,不由一缩手。付乘风已一振鞭,单车直向前方冲去。
就这一会耽搁,已有报信的校先到中军大帐禀了上去。
付乘风与那校几乎前脚后脚进的帐。他一路疾驰,已连换三骑。
从野马井到张掖直有四百余里,他连驰三昼夜,脾气越发悍厉。
王敬节刚听完来报,就见一个穿了一件突厥人长袍的男子走进大帐。
帐门口校欲拦,已被他抖手一振,拨开长钺,步入大帐。
付乘风入帐后就一掀袍褂,露出里面的腰牌,振声道:
“付乘风见过王将军。”
王敬节虽在军中,但江湖人物也多有人在军中啸聚,对付乘风之名他倒并不陌生,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入了六扇门。
只见他一抬眼,见这人在自己四万军中略无惧色,不由也心下暗佩,果然见面胜似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