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割杂草的羌怀,顾平婉决定以后不能再用这种想?法对?待羌怀了。
仔细想?想?,羌怀从来没标榜过自己是明星、演员,那些光环都是顾平婉强加给她的,和?她相处那么久,羌怀活生生的性格如?同?高中时?一样,从来没有把姿态放太高过。
顾平婉把羌怀割下来的杂草扔到一边,她在墓碑前点燃蜡烛和?香,烧纸的时?候一边念叨。
“爸,来看您了,给您带了你爱喝的酒。”顾平婉把酒杯倒满,往地下洒了一杯。
“这是我高中同?学,羌怀,我的好朋友。”
羌怀也拿过纸钱,放在点燃的火堆上:“叔叔,您好,以后有机会我就让婉婉带我来看你。”
顾平婉又说了很多?,说了母亲生病的事情,说了自己从中科院离职做项目的事情。
她眼眶有些红,不知?道是被烟熏的还是哭的。
“走?吧。”羌怀扶起顾平婉。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雨,顾平婉没怎么说话。
路过一片油菜花田的时?候,羌怀说到:“油菜花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