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的不干净,上次我头发第二天就痒了。”
程珣有点不明白,“同样的洗发膏为什么我洗就不干净了,向晚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道理。”
“要……”,向晚举起手在自己的头顶上方做了个抓挠的动作,说:”要这样揉一下的,你的手老是在那儿穿来穿去的干什么,都搓不到头皮。”
程珣哦了一声,“早说呀”,他指尖朝下,按照向晚的方法把她整颗脑袋都来回抓了一遍,“我以前就是这么给我们家大款洗澡的,但她可比你乖多了。
向晚说:“大款是谁?”
程珣说:“一只猫,本来叫小柳但程砚嫌不好听就改叫大款了。”
向晚笑了笑问:“小柳是谁起的”
“我爸,因为是在柳树下捡到的,我爸说叫小柳正好应景,但程砚不喜欢,他成天大款大款的叫,后来我们再叫她小柳,她就不答应了。”
向晚说:“小柳听起来像是个小丫鬟的名字,但大款就不一样了,跟叫富婆一样,你们家猫挺聪明的。”
程珣拿过来肥皂打在手上,“以后要不我也叫你大款。”
向晚说:“你敢叫我大款我就叫你发财。”
好吧,程珣不敢,他把沾满肥皂液的双手按在向晚肩膀上,一寸寸的往下走,向晚觉得痒,几番躲开后又被他给抓了回来。
程珣确实有一双巧手,这双手的灵巧不光表现在工作还有做饭上面,更表现在某些特殊的时候,向晚觉得他那双手一旦沾上自己,她连骨头都能化掉。
就像现在一样
向晚难受的弓着腰把一只手臂撑在墙壁上,一想要开口说话,脸颊两侧的头发就要往嘴里荡,她吐了好几才才吐尽。
“程珣”,向晚努力把自己的声音放平,“不要在这里了。”
程珣贴在她耳边说:“我看到了。”
“什么?”
“房间抽屉里,你什么时候拿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向晚说:“我忘了”,或许是觉得程珣的表情太过冷肃,向晚又解释道:“上段时间我本来想说,但我爸妈过来了,我怕他们看到就给藏起来了,前天才拿出来。”
“看到又怎么样呢”,程珣把向晚放下来,咬了下他的鼻尖问:“你觉得现在好还是吃完饭?”
向晚可不想折腾再折腾一遍,“就现在吧,你把收音机打开。”
本来应该在新婚夜做的事,现在才做,虽然他们已经用别的方式熟悉过对方的身体了,但程珣仍觉得有些紧张。向晚倒是好一些,她伸出手指沿着程珣的眉骨一点点滑下来,最后落在他嘴唇上,她的眼睛盯着程珣的脸,食指指腹来回刮磨他的下唇,程珣觉得难受极了,捏着他的手腕就在她的指尖上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