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听他这样问她,她也只是点头,轻声说:“知道了。”
这一切都有迹可循,其实只要她再细心一点,她的心思再多放在他身上一分,又何必等到骆恒找到她,她才知道他这些年来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她的生活呢?
说到底,还是她不够仔细罢了。
严均成站在她面前,明明还是站得那样直,脊背却好像已经弯了下来。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的平静——明明她这样的反应他应该庆幸应该高兴,可心里还是无端地疼痛。
好像他无论做什么,都无法在她心里激起一丝涟漪。
他挫败不已,一股无名的怒火升起,更挫败的是,无论这股火如此猛烈,他都不敢让火星子碰到她。
“其实不止这些。”他克制再克制,却也无法控制手背上青筋暴起,“远远不止这些,你还想知道更多吗?”
在骆恒查到的版本里,他只是执着地躲在暗处,窥见她那些年的幸福生活。
在骆恒查不到的版本里,他跟陈牧多次暗中交锋。
陈牧狠,他更狠,二十多岁的时候,不过只是动手,三十岁的时候则是真正玩命。
她不知道,他打断过陈牧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