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执玉嘛,除非是她疯了,才会那么做。
“救不救是你的事情,与我没有干系。”
季淮深闻言,皱眉看向执玉,不明白她怎么忽然与他生疏起来了。
执玉这般模样,与往日很是不同。
季淮深没有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两个人再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马车在武安侯府门口停了下来,执玉没等侍从将马扎放好,便径直跳了下去,进府的背影也显得有些仓皇。
季淮深见状,目光中的探究更深了。
执玉刚回到院子,还未坐下,就听到丫鬟说武安侯夫人来了。
原来听闻执玉在门口差点出事,武安侯夫人急忙到了落雪院去看执玉,见她不在,心里焦急,知她出去游湖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知道她回来了,还是没忍住过来看看。
至于季淮深,刚进门就被武安侯叫了过去,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然,他也没有忘记让人去查,马究竟是怎么受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