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等她一出门,执玉毫无形象的躺在了蒲团上。
执玉只在祠堂待了一日便有些坐不下去了,盯着祖宗的牌位研究起来了。
沈家的祖先牌位并不多,放在最上面的,是那位叫沈放的祖宗。
就是这位祖宗年轻的时候有大造化,遇到了神仙,才给他们这些后人留了好些东西。
在这位祖宗旁边还放了一个牌位,上面还盖了一块红布,从执玉记事起就有这块红布的存在了,祖父说是他们沈家的另一位祖宗。
因为上面盖了红布,牌位上究竟刻了什么,执玉也不知道,只是幼时听祖父念叨过,说若是沈家有难,哪怕抄家灭族之罪,都得把这位祖宗的牌位给保护好了,绝不可有半点损伤。
执玉盯着看了半天,无奈红布盖的太过严实了,她什么也看不见。
这会儿祠堂里除了她也没有别人,向祖宗告了罪之后,便伸手将红布掀起了一角。
牌位上写着兄长沈氏止戈牌位。
执玉捏着红布的手顿了一下,觉得有些奇怪,这牌位上的字与旁边的祖宗牌位上的字不太一样?
听到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执玉连忙将红布放下,可因为太过着急,一不小心,竟然将牌位拽了下来,看着摔在地上的牌位,刚想捡起来,便听到有人在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