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既出口,便没有反悔的道理,沈执玉,今日,我便让你瞧瞧,仙门中人的厉害。”
“且慢。”眼看着尚姈儿已经拿出了自己的佩剑,执玉慢悠悠的说道。
“想反悔?迟了。”
“我没有反悔,既然是比试,总该有些彩头的,我若赢了你,你该如何?”
“你不可能赢我。”
“凡事皆有可能,话别说的太早了。”
“那你想如何?”
执玉目光在那师兄妹二人的身上来回打转,“我若赢了,我与季淮深的婚事就此作罢,你还得喊上三声,季淮深配不上沈执玉。还有,以后你天阙宗弟子入我大齐皇城,都得执我大齐之礼。”
尚姈儿冷笑一声,“那若是我赢了呢?”
“要杀要剐随你便。”执玉摊手道。
“甚好,拿命来吧。”
“且慢。”
“你莫不是还想拖延时间?只怕也没人能救你。”
执玉摇了摇头,“立据为证。”
武安侯拼命的同自己的孙女使眼色,这傻孙女是会些功夫,可这怎么能与修仙之人相比呢,还立字据为证,岂不是连抵赖的余地都没有了?
见自己劝不动,武安侯已经把手放到了袖子里,若是孙女当真打不过,他拼死也要护着孙女。
“季公子,听闻仙门有个术法,不知可否请季公子用这术法做个见证?”
“阿玉,你不是姈儿的对手。”季淮深一脸不赞同的说道。
“师兄,你还偏袒她,我要告诉爹爹去。”
季淮深眸中有所动摇,还是耐不住尚姈儿,以术法为引,画了张符咒出来。
尚姈儿先划破了手指,将血滴了上去,看向执玉说道,“该你了。”
不知是不是有了老祖宗符咒的加持,执玉只看一眼,便觉得季淮深那术法太弱,她是以整个天阙宗弟子立誓,术法在季淮深之上的,根本不受约束。
正想着,见那符咒似乎被金光环绕,咒力强甚许多,且季淮深毫无感觉。
忍不住抬头往四周看了过去,见那位唤做止戈的老祖宗,正坐在屋顶上看向这边。
“你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反悔了不成?”
执玉没理尚姈儿,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便收回了手。
刚站定,尚姈儿就举剑刺了过来,那动作与模样,与她梦中丝毫不差,执玉心中一惊,下意识便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