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个梦,执玉自然是想起来,梦里祖父好像说过,他修过仙来着。
“祖父,你真的修过仙啊?”
武安侯没人搭理她,而是看向她身后的止戈,十分挑剔的说道,“这是何人?怎地也不向祖父介绍一下。”
执玉也回头看向祖父,神秘兮兮的说道,“祖父,你猜猜他是何人?”
武安侯看着止戈的目光很是不善,心里也是酸溜溜的,自家孙女就这么被野猪也拱了,这野猪的脸也就比他年轻的时候,好看那么一点点吧。
“你不说,我哪里知道他是何人?不过这气度,莫不是哪家的宗主之子?”
执玉笑着摇头,在武安侯耳边说道,“他叫止戈。”
“止戈,这名字倒是耳熟,我好似在哪里听过。”武安侯呢喃道。
刚说完,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扭过头去,将止戈上下打量了一番,“止……止戈,沈止戈?老祖宗?”
“没错,就是咱家祠堂里的那个沈止戈。”
武安侯倒吸一口凉气,仰头就要栽下去,被一旁的执玉给扶住了。
“祖父,你没事吧?”
武安侯摇了摇头,“没事,没事。”
他站直身子,又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对着止戈拱手道,“沈家子孙沈邺,见过止戈老祖宗。”
止戈目光落在执玉身上,又看向武安侯沈邺,“唤吾止戈便好。”
他虽这么说,可是沈邺哪里敢直呼老祖宗的名字,听着执玉一口一个止戈的喊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思想向后的,他心里始终觉得不妥。
执玉并未发觉他的不对劲,在沈邺耳边说了好一些话,先前止戈不让说,现在大家都能看到他了,自然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等等,你是说,止戈老祖宗与咱们家没什么关系?”
“是啊,他与先祖沈放是至交好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沈邺连声说道,再看向止戈的时候,眼中竟然多了几分慈爱。
没等沈邺说话,执玉就抱怨开了,同季淮深那倒霉催的缘分,她心里可还记着呢。
说起这个,沈邺也是十分后悔,“当年也是酒后胡言,谁知道酒醒之后,他们还当真了,怪我那个时候抹不开面子拒绝。”
执玉哼了一声,“你这婚约,可把我给害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