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守好你就行了,真要进山里,那点小喽啰问题也不大”
郎胭自顾自地嘀咕,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笑着露出白白的尖牙。
“大小姐,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害不害怕?要不要本秘书舍身侍寝——”
嘭~~~一个枕头愤怒地飞向郎胭,郎胭轻松接住。
许深深坐在床边,面色冷傲,幽幽的眼珠像冻过的冰葡萄。她朝郎胭伸出手:“还给我。”
“不要陪就不要呗,干嘛偷袭我。”郎胭悻悻地把枕头送回去。
“叫你说话不着调。”许深深用枕头轻轻打她的头顶。
郎胭急忙躲开,鼻尖擦过许深深柔软的头发,发丝捎来一缕淡雅的清香,像刚从雪川泉水中取出的绿豆冰沙,清凉微甜。她摸摸鼻子,看着许深深的长发,眼中有些不舍。
许深深注意到郎胭靠在门边,磨磨蹭蹭,好像在等什么。许深深对她下了一道温柔的逐客令。
“晚安。”
郎胭立即露出开心的笑容:“你记得锁好门。”
许深深拉紧窗帘,用椅子抵住门,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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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室的床是老式的木头床,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