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么一两”
“一两?!”你看许深深不相信的眼睛!
郎胭迅速地带过去:“三四五六七八(呼噜声)嗯次吧。”赶紧埋头吃鹌鹑,嘴角都油油的。
许深深藏不住的笑意,碰郎胭肩膀。
“你故意惹我生气啊?”
郎胭囫囵着:“也不是故意,一开始我为了蜘蛛挨揍,就想报复你。后来知道你怕蜘蛛了,我心里过意不去,但是面子上又挂不住,给你抓了蝴蝶,谁知道你又对那种蝴蝶的鳞粉过敏。”
许深深跟着她说的回忆:“是有这么回事,我因为那次去医院查了过敏原,受了好多罪。”
托着腮瞥她,眼神媚媚的:“后来呢,为什么总摆张臭脸怼我?”
“你先怼我的好吧?”郎胭想跟她讲道理,顿一顿,隐约觉得不该这样,不然和以前有什么区别?于是不在事情本身较劲,而是尝试用许深深的心境去考虑。
“我是野生长大的,不懂很多人的规矩,加上我性格混了点,就那样了。”郎胭不好意思地别过头,手里扯着草根:“对不起。”
许深深眸色沉凝,笑容里拘着柔情。
“确实也不能全赖你,我也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说过很多过分的话。”
“还好吧,我又不是小肚鸡肠的狼。”郎胭扯着草,把它绕在手指上:“除了有一句确实挺狠的。”
许深深略一低头,幺指抬了抬,勒在眼睑边缘,声线清灵:“这辈子再也不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