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声音越小,体内又涌上一股狂暴的躁动,郎胭强忍着身体的痛苦,不得已对许深深说:“即使你如愿了,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她剧烈喘着气,不仅仅是脸,浑身都不正常的潮红。
许深深愣在原处,无疑被刚才郎胭的狠话刺伤了。
“对、对不起。”郎胭也知道过分了,但此时此刻她无暇顾及其他,只要不伤害到许深深就好。
许深深的表情只有一瞬的委屈,很快转回温柔的笑容。
她轻轻摇头,摸一摸郎胭的发顶,安抚道:“没关系,我说过不会再做你不愿意的事。”
郎胭像做错坏事的孩子,面色彷徨。她踌躇一会,爬下床,取下墙上挂着的锁链和手铐,蹒跚地走进卫浴间。
许深深困惑地跟过去。
“郎胭,你这是干嘛,那里又冷又潮,你就在床上睡,我靠边不会挨着你”
“不是的,深深,我不是不想挨着你,是我现在真的很糟糕,我不能伤害你。”
“?”
许深深看进卫浴间,满脸诧异。
郎胭用锁链把自己和墙上的钢管绑在一起,让许深深帮她拷上手铐。
许深深心疼地扒掉她身上的锁链,问她:“你做什么!你没有伤害我,你是在伤害自己!”
“你帮我拷上吧,过了这次就好了。”郎胭哀求她,那坚决的眼神好像在说“如果你不这样做,我会更痛苦”。
“可是——”
许深深和她对视良久,最终败下阵来。她答应过郎胭会尊重她的意愿,就一定要兑现。
“深深,答应我,不论晚上发生什么,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不要进来,不能解开我。”
“好。”
按照郎胭的意思,许深深把浴巾泡湿搭在她的身上,睡觉前把卫浴间的门关上,再用床头柜抵住。
虽然郎胭没有说明,但许深深结合郎犽说过的话,隐约猜到郎胭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握了握拳,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心情,注意力一直留在卫浴间的门上,观察郎胭的一举一动。
到了后半夜,许深深被困意卷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