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赶了过去,就见那边儿战事已经宣告结束。
皇长子被打了个花儿正红,脸上好大一块淤青,鼻下还有一点血渍残留,皇长子妃正用布条帮他把右边那只软绵绵的胳膊吊起来。
皇后深吸口气,生忍住了满腹不快,尽量心平气和的走上前去,微笑道:“这是?怎么了?在自?家地界上,居然受了这样的伤,可见是?侍从的人不够忠心。”
皇长子见母亲过来,再想到自?己此时的这幅尊容,不禁有些羞惭,站起身来,神情之中显露出几?分躲闪,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皇长子妃向皇后行礼之后,坦然道:“母亲,此事并不是?侍从之人的过错,是?我与殿下争执之后动了手,同他们并不相干。”
皇后有些疑惑的“哦”了声。
宫人送了座椅过来,她徐徐坐下,神情温和,眸光却锋利:“夫妻俩生了分歧,也该有商有量才是?,倚仗暴力来折辱丈夫的尊严,这是?妻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皇长子妃反问?道:“您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怎么会?”
皇后失笑道:“你这孩子,倒把我当成恶人来防范了。你们夫妻俩生了龃龉,难道还不许我这个长辈来调和了吗?未免也太过霸道了。”
皇长子妃向她行礼,又轻声道:“我以为当尊长来调和后辈夫妻之间的矛盾时,应该先问?争执的缘由,再问?双方言辞,然后询问?左右侍从事情的经过,这样才能够判定是?非曲直的。只是?不明?白您的看?法,是?否与我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