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轻浮,却又点到即止,仿佛只是逗她一逗,吓一吓她。
不等景禾沉思多久,便见芳草回来了。
“姑娘,永昌伯家二姑娘来了帖子,说是邀你外出踏青。”芳草拿着一份帖子进屋来,将热茶放在桌上,才将帖子递给景禾。
“永昌伯家?是静娴吧?”景禾并不知许静娴家中行几,只知道是永昌伯家的姑娘,便猜是她。
“正是呢!送帖子来的小厮说,许二姑娘可念叨您了,只是怕婚前事忙,不好见面。如今瞧着礼部尚未有消息,便赶紧邀您出去走走,否则入了宫,怕是很难见面了。”芳草一边说,一边回忆小厮究竟说过什么话,生怕说漏了。
提起许静娴,景禾才终于露出笑容,拿起帖子细细思量。
按理说,新嫁娘是不好出门的,但苏府该也没人管她。
若问陆远寒,他这样叛逆随性之人,定是说随你。
且许静娴说的也没错,此时不见,往后再见怕是难了。
就算景禾以皇后的身份召许静娴进宫,也不能常常见面。且入宫到底规矩多些,倒不如在宫外见见,自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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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景禾头戴幕篱,坐上出府的马车。
许静娴与景禾约好,在城外云泾亭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