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着陆远寒眉目间透着疲惫,问:“怎么了?朝堂上又有什么烦心事?”
陆远寒到景禾身边坐下,秦喜识相地将宫人都带出去,只留下帝后二人互相依偎着坐在榻上。
景禾为陆远寒揉了揉额角,看着他疲惫的双眼,道:“到底怎么了?可是睿王的事很棘手?”
陆远寒摇摇头,说:“那倒不是,睿王这小子还不至于。齐倓不是去解决东南倭患一事了吗?他顺手揪到不少苍蝇,顺藤摸瓜还揪出京城这边的老虎。现在证据齐了,就等着他带着证据回来收网。”
景禾闻言笑道:“这好事,怎么还不高兴?”
陆远寒皱着眉,说:“我想着,要不要把事情往后压一压,等秋猎之后。”
景禾挑眉,“怕闹出太大动静,叫番邦看了笑话?”
陆远寒嗤笑一声,道:“我还怕他们?我是觉得,后边应该还有大鱼。刚好番邦各国要过来,就看能不能顺藤摸瓜,再揪出一些。”
景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觉得陆远寒说的颇有道理。
反正现在那些人也不知道自己暴露了,那拖一拖,等过了秋猎再一块儿宰,也不是不行。
陆远寒抓住景禾的手,将她的手掌按在心口,笑道:“听说陆高兰今日来凤仪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