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了?韩宴之微微瞪大眼睛,往前一步,“你就不问问我过来干什么?”
在几层台阶之上,顾淮安将手中的佛珠收拢掳上一把,垂眸时浑身气质沉郁,轻笑一声,“你来便来,同我有什么干系。”
“我来就是找你帮忙的。”韩宴之忙往前走了几步,还没有走到顾淮安跟前,就直接被长乐拦了下来。
眼睁睁看着随从推着男人离开,他气得和长乐打了起来,还分神叫嚣着:“顾淮安……世子爷……我的好兄弟,就帮我这个忙成吗,大不了后面……”
动静还颇有些大。
姜若走出一段距离还能听到后面的动静,她不大确定地问:“真的就这样离开吗?”
她也看出来了,韩宴之就是个花架子,真的伤到什么地方也没关系吗?
却听见前面的人冷不丁问了声,“你是在替他说情吗?”
她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男人深黑的眸子。
这几日住在寺庙中,他只穿了一身最简单的僧衣,长发用乌木簪挽起。褪去锦衣华服的陪衬,他身上那种沉郁漠然的气质便更加突兀,极冷的,没有丁点儿感情,像一把古朴沉默却锋利无比的古剑。
姜若连忙撇开关系,“奴婢同韩公子没有交集,又怎么会替他说情,就是随口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