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小部分被他藏匿在某处角落,就像一支暗藏的伏兵,用以应对一切意料之中的变化。
余下的除了要用来引渡转换能源之外,还要确保白贼在航行途中不会受损。
余下的智子才是他可以随心调配使用的。
而现在这一出,让本不富裕的他更得勒紧裤腰带。
他不得不承认恶心人这一方面那位魔裔君主当之无愧第一。
其实姜毋奢与那位魔裔君主互相忌惮的原因各不相同。
姜毋奢是忌惮那位魔裔君主活的太久,太神秘不可测,太老奸巨猾。
而羸鱼忌惮的是姜毋奢聪明,聪明到可以专心神学又能研究科学还能专研宗教信仰。
这三者本身矛盾,以至于羸鱼坚信姜毋奢的人生字典里不会出现“慧极必伤”这四个字。
或许是那位大君的确活的太久当得起老谋深算,又或者是因为姜毋奢太过年轻百密一疏,总而言之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而那些信号波通过虫洞,无差别传送到宇宙各个角落。
此时的宇宙就像尾生此时垂钓的湖畔。
他非常没有耐心,鱼钩抛进湖中没一会儿功夫提起然后再次换个地儿重新抛了进去,以此反复,乐此不疲。
此刻被传送出去的信号波就类似于这鱼钩,在没有轨迹的情况下就突兀的出现在宇宙深处的某一处角落,在宇宙中溅起涟漪,让那些安静的文明更安静,躁动的文明更躁动。
在同一时间,宇宙数不尽数的角落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感,那些宇宙中强大且古老的文明,从藏匿者好不容易进化成清扫者,但在此时却没来由陷入了一种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