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默闭着眼,不挣扎不反抗,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乐笙弯腰堵住他的唇。
慢慢地将嘴里的鸡汤渡给他。
苍白脆弱的青年浓密的睫毛猛地一抖,惊愕地睁开眼来,喉头一滚,下意识地将嘴里的鸡汤咽了下去。
乐笙见他终于睁开眼睛了,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好喝吗?”
云默低头垂眸,避开了她的视线。
乐笙又舀了一勺鸡汤送过去,云默不动,她就说:“哥哥是想我喂你吗?”
话音刚落,沉默的青年耳尖慢慢的红了,然后微微张开嘴,喝了鸡汤。
想着他已经许久没有进食,乐笙就喂他喝了半碗鸡汤。
云默的情况开始略有好转,但除了乐笙,他对其他人还是没什么反应,不过好在愿意吃东西了。
这也是乐笙“威胁”的。
他不吃东西,她就用她的方式喂,喂完了还把人按在床上亲吻,美名其曰惩罚哥哥不听话。
云默每每都被她欺负的面红耳赤,漂亮的黑眸里雾蒙蒙的,眼尾泛着红,看着楚楚可怜。
当然只有乐笙敢这么“逼”他。
因为她是云默深爱着的人。
哪怕封闭了内心,把自己关了起来,他的心他的灵魂依旧是爱着她的。
中午,乐笙陪云默吃了午饭,看着他睡下后,起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病房。
“大哥。”
顾闻箫站在走廊上,闻声转过头来,“云默怎么样了?”
“他还好。”
这几天天一直阴沉沉的,看着像是要下雪,但一直没下下来。
乐笙站在顾闻箫身边,望着远处黑沉的天际,“大哥,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顾闻箫:“最开始爆料的那个狗仔说照片时有人匿名给他的。”
“查到那个人了吗?”
顾闻箫摇头,线索到狗仔那就断了。
“那些闯进云默家的,伤了他的人有线索了吗?”
“可用的线索很少。”
云默租住的那个小区太老了,又是居民自建房,没有保安室更没有监控,那群人显然是有准备的,有意避开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