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么会来这里,外面又怎么天黑了?
秋瑟努力回忆,隐隐约约想起她在谢宴白办公室里的一些事情,她说要让谢宴白拜倒在她裙下,还挑起他下巴,说了些暧昧的话,之后……之后……
之后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秋瑟摸摸脸,又摸摸额头,她是生病晕了吗?
从早上起来她就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尤其是头,老觉得晕乎乎的。
秋瑟很快发现她左手背上有输液针扎过的痕迹,看来真的是病倒了,那是谢宴白救了她?
但为什么她醒来不是在医院,而像是在他家里,他把她带家里来干什么?
好变态啊!
秋瑟恶寒的抱住自己。
好半晌,她轻轻掀开被褥下床,床边有一双女士拖鞋,她穿上走到窗户边,楼下是一个很宽敞的后院,有秋千架,有泳池,还有一个网球场。
真是有钱,买得起这么大的一个别墅。
看了一会儿,她回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自己的包包,小心眼的检查一下里面的物品,什么都没掉,她满意背上,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