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已经没有选择的资格了。
“沈遇舟,如果你是来嘲笑我的,那么你做到了,”她抬起眼,直视他的眼睛,“没错,我现在确实过得很不好,你满意了吗?!”
男人静静地注视她,没有说话。
苏漾用力推开他,可又被他一手控制住。
苏漾气极:“沈遇舟,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双眼红润,头发被扯乱,玉簪掉下来,胸脯也因为剧烈挣扎,剧烈起伏。
她红着眼眶瞪着他,语气近乎哀求:“沈遇舟,你放过我行吗?你都有其他女人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沈遇舟伸出手,捡起落在她耳旁的玉簪,左右端详。
果然是沈家的那支玉簪。
看到他手里的玉簪,苏漾脸色一变,迅速抢了回去。
“放过你?”沈遇舟注意到她左耳上那熟悉的耳环,嗤笑,“苏漾,你有放过我吗?”
这四年来,他无时无刻都在自我检讨,不断地自问,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要离开?
明明他都那么求她了,她也知道,他最害怕她的离开。
可她最后还是抛弃了他。
就跟扔一个不要的玩具一样,随意丢弃,最后毫无负担地甩手离开。
沈遇舟虎口扣住她的下巴,低眉定定地凝视着她的脸,而后压下头,微凉的薄唇落在她的唇上。
相比之前的暴力,他这次意外的温柔,温柔中又带着近乎病态的执念,仔细地在她唇上肆意研磨:“为什么住在这里?”
水景区,曾是沈遇舟所住的老城区。
这个房间,曾是他和张雪莺住过的房间。
当年他带张雪莺来京都治病,张雪莺没有住处,所以沈遇舟在水景区这里租了一套简陋的小房子,方便照顾张雪莺。
后来张雪莺离世,他就把房子退了,选择住校宿。
苏漾面无表情:“我住哪儿,是我自由,与你无关。”
他的指尖挑开她的衣服,开始肆意游走:“那当年为什么要离开?”
“没有为什么。”
沈遇舟停下来,眼里冷度更深几分。
他嗤嗤地笑出声,而后慢慢地从她身上下去。
哐——!
梳妆台上的水杯被他抄起,砸到墙上,瞬间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