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郁姣惭愧地低下了头。
“别做出一副好像我欺负了你的样子。”瓦亚的声音逐渐沉了下去：“你自己说，到底是你欺负别人，还是别人欺负你？”
郁姣大着胆子看了他一眼，触见他面上的冷漠后，这才不情不愿地承认了：“对不起，是我之前做得不对。”
“如果在给你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你会怎么做？”
瓦亚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明显带着审视的意味。
郁姣心虚的不行，意味他是要自己忏悔。于是很快便抬眼看向他，认真地说：“如果可以重新来过的话，我一定不会故意这样对你，我不会去打扰你的。”
后半句她说的可怜巴巴，可在这一瞬间，瓦亚的眼神却骤然冷了下来：“你不找我，那你打算去找谁？”
“啊？”
郁姣面对他忽然的转变措不及防，半晌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忽然又生气了呀？
她不是都说了不会再玩弄他的感情了吗？
“对不起……”
最后还是只能说这三个字。
“……”瓦亚的呼吸声逐渐重了，好像是被她给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