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两家交好,在繁城人人皆知。
在秦仲钧的生日宴上,江舒竹上一秒还眉开眼笑,下一秒就转身离开,难免惹起周围人的好奇。
“秦牧!”
秦仲钧自觉失了面子,忍不住抬高了声音。
“父亲有什么事?”秦牧面色如常。
“你如果稍微懂事些,就该明白我今天的苦心。”
“你是快三十的人了。”秦仲钧隐忍着心里的火气,“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和你母亲结了婚。”
秦牧却自嘲般地冷笑了下,缓缓道:“但愿父亲还记得我的母亲。”
秦仲钧静了两秒,厌烦地皱了皱眉:“我今天不想聊你母亲的事,我们是在聊你。”
在母亲的事情上,秦牧已经习惯了秦仲钧的有意逃避。
他没有执着于一定要和秦仲钧争辩,而是软了语气:“我知道父亲一直担心我的婚事。”
秦仲钧闻言,以为有回旋的余地,脸色顿时缓和许多。
“既然知道,那就应该早点让我少操点心。”
秦仲钧几乎是“老生常谈”,将往日的那些话翻来覆去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