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总，你的来意，我是明白了。”
杨董沉吟了一会，斟酌用词，缓缓开口道，“只是，之前的事情实在是闹得太难看了，最近已经有其他公司的人听到风声，打算和我们合作。”
“我这两天，一直都在处理这件事，目前选好了几个意向公司，并且已经有了联系，所以···”
杨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未说完的话，他相信戚淮南能听懂。
戚氏集团毕竟是一个庞然大物，他不能轻易得罪，只能迂回的表示合作的事情就算了。
“不知道，杨董是打算和哪些公司合作。”
戚淮南也不恼，现在这个情况，他早就有了猜测，并且做好心理准备。
杨董没有回答，反问戚淮南，“戚总你问这个，是打算做什么吗？”
“不不不，”戚淮南摇摇头，“我只是好奇，我的竞争对手有哪一些而已。”
杨董脸色一变，有些紧张的开口，“戚总，你这···”
“杨董，如果你选择的公司，各方面都远胜于我们公司的话，我自然也不会厚着脸皮求你赏脸。”
戚淮南抬手打断了杨董要说的话，“可如果你现如今有意要合作的对象也不过如此的话，我自然是要争一争。”